赵文俊ldquo山炮rdquo

“山炮”轶事(五)

文/赵文俊

7.进退两难买兔肉

“、,列车前方就要到达终点站,通知你排人员,收拾好个人物品。进站后,所有人员都要在车厢内待命,没有极特殊情况一律不准下车。收到请回答!”对讲机里传来了连长的命令声。“收到!收到!”一班长响亮地向连长报告着。“各班注意,接连首长指示,前方火车即将到站。所有人员马上打好背包,收拾好东西。火车到站后,没有接到上级的命令,任何人都不准下车。”一班长一字不漏地向各班传达着连部的命令。“咣当当---哧、咣当当---哧!”减速后的火车,缓缓驶进一个车站内停了下来。苏国庆像其他战士一样,打好背包,归拢好自己的物品,按照上级的要求,忍着噪动不安的心情,百无聊赖地坐在车厢里,向外面东张西望着。忽然,他看到高大、宽阔的候车棚下赫然挂着一个“白城站”的牌子。“班长,快看,到白城了!到白城了!”他兴奋地扯着母有仁的胳膊,手指着那“白城站”的牌子,兴奋地高声喊叫到。若不是在车厢内,估计他会跳了起来。“喊啥喊!喊啥喊!我不瞎不聋的,能不知道?还用你来告诉我?真是‘小庙神没见过大供香’。别看你这会美的屁颠屁颠的,等到了靶场,有你‘掉金豆’的时候。”母有仁见苏国庆一惊一乍的,白了他一眼,阴阳怪气地说到。话又酸又尖刻,恰似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一样,让苏国庆干瞪着眼、大张着嘴,傻愣愣杵在那里,留也不是,走也不是。“嘿嘿!总算到白城了。”僵持了几分钟,见母有仁不待见自己,苏国庆尴尬地搓了搓那双冻得有些发红的手,自我解嘲地说。“卖兔子肉唻!卖兔子肉唻!酥香可口!经济实惠!不好吃不要钱喽!”站台上人来人往,那些卖烟酒瓜子、水果饮料、小吃小喝的小商小贩们,拎筐挎篮、推车挑担的游荡在站台上,向过往的人群和车上的旅客招揽着生意。苏国庆被眼前陌生、热闹的景象吸引了。他那双忽灵灵的大眼睛,随着那浓重的、让他耳目一新的吉林当地口音,踅来踅去、漫无目标地找寻着。“当兵的,买一只烤兔尝一尝吧?”一个中年男子转悠过来,冲苏国庆说到。“好不好吃啊?”苏国庆疑惑地问道。“肯定好吃了!不说尝上一口,单单看上一眼,就让你直流哈喇子!”小贩眼眯成了一条线,满脸堆着笑说。“王婆卖瓜,自卖自夸!这个理谁不知道啊?你糊弄谁呢?做生意的,哪有说自己东西不好的?”苏国庆眼盯着那托盘里那油晃晃、香喷喷的烤野兔,言不由衷地冲小贩说。“糊弄你干啥?小当兵的,实话和你说,我老曹在这白城火车站卖了二十多年的烤兔子肉了,是明码标价、童叟不欺,品质上乘、口碑第一。无论是南来的,还是北往的,是那鸡西的,还是那鹤岗的,没有一个人说过我一句孬话的。”小贩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说。从小贩的口中,苏国庆听出来他姓曹。“你卖了二十年的烤兔肉了?”苏国庆心中疑问,随口问道。“火车不是推的,牛皮不是吹的!小伙子,咱素味平生的,我老曹是坐不更名,站不改姓,忽悠你们解放军干啥?买一只尝尝吧?保准你吃了一只想下一只,吃了今天的会想明天的。”叫老曹的小贩巧舌如簧,卖力地推销着。

“吉林的兔子真多啊!你都卖了二十年了!”苏国庆自言自语地说。

“啊?!嘿嘿!不多,不多!兔子都是坐火车过来的。”听了苏国庆的话,老曹堆满笑的脸,一下子拉了下来。他迟疑了一下,狡黠地说。

“坐火车?兔子会坐火车?长这么大,还真没听说过。”苏国庆一头雾水地问道。

“哈哈,哈哈哈哈!兔子会不会坐火车,问你自己吧!”老曹得意忘形地冲他说道。

“哈哈哈!哈哈哈!”听到两个人的对话,站台上、车厢里的人们都大笑起来。

起初,苏国庆没明白老曹话里有话,也不明白围观的人们哈哈大笑的原因。等他仔细一琢磨,才知道自己掉进老曹的圈套里了。

“真是言者无意,听者有心。真是一个老油条、老狐狸啊!一点亏都不吃啊!”苏国庆在心里暗暗合计着。

“小当兵的,别在意,不说不笑不热闹嘛!买一只烤兔吧!来白城了,尝尝鲜嘛。”老曹沾了苏国庆的便宜,心里高兴,讪笑着说。

“不买!买谁的也不买你的!”苏国庆刚才让老曹戏耍了一把,心里很是别扭,愤愤地说。

“小伙子,还是人民解放军呢,咋一点大样都没有?你别怪我瞧不起你,看你这穷不喽嗖的样子,八成是兜里没钱吧?你要是真买不起,我白送你一只怎么样?咱白城人拥军爱民,可大方着呢!”老曹连讽刺带拉呱,讥杠着苏国庆。

“山炮,你他妈的能不能沙楞点?买不起,赶紧滚犊子,别在这让我们跟着丢人现眼,让人家当兔子骂。”李大牙在一旁起哄到。

他的话得到车厢内其他人的迎合,一时间,车厢里传来了“就是”、“就是”的附和声。

此刻的苏国庆是内忧外患、进退两难,左也不是、右也不是。

“吵吵啥?吵吵啥?呲牙咧嘴的,不怕东北风把你那两颗大板牙吹歪了?不就是一只烤兔子吗?多大的事啊!老子买了还不成?”苏国庆红着脸、伸长着脖子喊到。

“这么多人,一只哪能够呀?咋说也得两只吧?是不是兄弟们?”李大牙冲着车厢里大声喊到。

叫喊声、嘲笑声,此起彼伏,让苏国庆如坐针毡,嗓子里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,难受无比。

“打劫啊!真他妈的是站着不嫌腰痛啊!”苏国庆愤愤地想。

“好汉不怕王八杠!不掏你们钱,你们是不心疼啊!”苏国庆嗔了一眼李大牙说。

“是你嘴欠,自己说要买的,管我们屁事!拉出的屎,还想坐回去咋的?你有点出息行不行?”李大牙理直气壮地说。

“买就买!多少钱一只?”苏国庆心一横,大声地问道。

此刻,他实在是有些骑虎难下了。他寻思,如果自己不买,李大牙邩拢(huolong)着这帮兔崽子,单那吐沫星子也要把自己淹死。

“当真要买?”这老曹,唯恐天下不乱一样。大有狗架殃子猫叫春的架势。

“买!多大个事啊!大不了十块八块的,算个球!”苏国庆愤愤地说。

“好!我喜欢!男子汉大丈夫的,吐口吐沫是个钉,掉到地上砸个坑!有魄力!像个人民解放军。念起咱两个吵架的缘分,我给你优惠点。一个十块,两个十五,够意思吧?”

这老曹,不亏是在车站做了二十多年生意的老油条,善于捕捉赚钱的机会,原本五块钱一只兔子,在看到有利的商机时,一下子就涨到了十元,硬是翻了一翻,狠狠地宰了一把苏国庆。

“行!够意思!下次路过,我还买你的。”苏国庆感激地说。

真是被人卖吃了,还帮人家数钱呢。

此刻的苏国庆,真的是晕了头了。

他从棉袄兜里摸出了两张十元钞票,递给了老曹。

这是他攒了两三个月的津贴费。

“来来来,小伙子,拿好喽!拿好喽!”老曹把用牛皮纸包着的两只烤兔递了过来。

“啊哦!啊哦!”苏国庆刚想伸手去接,却被身后虎视眈眈的李大牙,一把抢了过去。

立刻,车厢里立马响起了战友的欢叫声。

“拿过来!你他妈的想‘被窝放屁---独吞’咋的?”邸洋兵冲李笑春瞪了一眼说。

“一边去!是我讥杠人家‘山炮’买的,管你‘洋鬼子’个屁事!”李笑春躲避着邸洋兵伸过来抢兔肉的手说到。

“洋鬼子”是邸洋兵的绰号。因他名字叫“洋兵”,有人给他起了个“洋鬼子”的绰号。又因他脾气暴躁,一般人不敢喊他的绰号。平日里,碍于老乡的情面,只有李笑春敢喊。

“呸!呸!呸!”见邸洋兵要抢自己手中的烤兔肉,李笑春使了个坏招,冲着手中的烤兔肉吐了几口吐沫。

“你他妈的够坏了,不给吃拉倒,干嘛使着下三赖的手段?”邸洋兵愤愤地说。

“嘿嘿!什么下三赖不下三赖的,吃上肉是真个!”李笑春一边美滋滋地啃着兔肉,一边大言不惭地说。

望了一眼车厢里乱成一锅粥的人群,苏国庆苦笑着摇了摇头。

“找钱啊!”回过身,苏国庆冲老曹说到。

“找!找!咋不找!少等一下,没有零钱。依我说,你赶紧去抢一块兔肉吃吧。花了钱,一口没吃上,可真够冤大头的。”老曹关心地说。

也是!这帮家伙也太不讲究了,怎么说,也该给我留一点吧?

想到这里,他调头钻到人堆里抢肉去了。

肉包子打狗,有来无回。

肉到了狼嘴里,岂能要得回来?

等两手空空的苏国庆从人堆里钻出来后,却再也找不到老曹的影子了。

他愣在车门口,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,苦辣酸甜咸,五味杂陈。

“妈的!知人知面不知心,画龙画虎难画骨!真是个老狐狸!”苏国庆愤愤地想。

8.车炮串了糖葫芦

经过两个白天、一个夜晚的运行,按预定计划,用时约20余个小时,各营连顺利完成了此次野营训练的铁路运输阶段任务。在旅野营训练指挥部的统一组织、协调下,各营连有序展开装备卸载、集结、用餐、休整后,按原计划,开始了摩托化行军训练。一时间,从白城市到洮南市的公路上,隆隆然车轮滚滚、人鸣马嘶;凛凛然,装整仪严、炮筒高耸;潇潇然,尘土飞扬、狼烟四起。那一辆接一辆的军车,牵引着各式各样的火炮,绝尘而去,惊得沿路村镇的居民驻足观望,嘴里面不时发出“啧啧”地惊叹声。坐在车厢里的苏国庆、董世贤、邸洋兵、李笑春,都是第一次参加野营训练,第一次看到这种车炮轰鸣的阵势,心里那个激动是不言而喻、难于形容的。他们坐在牵引车的车厢里,高唱着“我是一个兵”、“打靶归来”、“学习雷锋好榜样”等歌曲,遇到有人的时候,还会向车外挥手致意,甚至做个鬼脸,惹得观看的群众指手画脚、议论纷纷的。在部队摩托化行军的过程中,旅野营训练指挥部导演组,还会根据地形、地貌、地物、时间、地点,设置一些炮兵训练科目,检验部队行、藏、战、退的战场应急能力。按旅野营训练导演组的预设方案,四营的宿营地是安定县大通乡后棚子村。此刻,全营官兵及车辆、火炮,在营部指挥车的引领下,正全速行进在安定至大通乡的公路上。因是泥土路的原因,车队所经过的地方,俱是狼烟四起,让坐在车厢里的士兵们是捂鼻子的捂鼻子,捂眼睛的捂眼睛,个个是灰头土脸的,那兴奋和张狂劲早扔到爪哇国去了,尽可能地去找东西去遮挡头部,躲避灰尘的袭扰。“吱嘎!”快速行进的营指挥车,忽然来了个急刹车,停在了路中央。副营长韩大民,在烟雾中挥舞着手中的小红旗,示意后面跟进的车炮停止前进。原来,从旅野营训练指挥部导演组传来指令,车队前方的道路遭到“敌军”破坏,旅特务连的工程兵正在抢修道路,预计半个小时后能恢复通行。借这个机会,部队在加强警戒、做好隐蔽的情况下,可以让战士们下车稍微休息一下。听到下车休息的命令后,猫在车厢里的战士们,一个个从车篷布里探出了脑袋。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。每个人,除了两只“骨碌碌”转的黑眼睛、嘴里的白牙齿,那浑身上下,从头到脚,都是一个泥巴色,若不是说话和动弹,还真以为是一尊尊活灵活现的“兵马俑”呢。下了车的战士们,有的跑到公路下边的大地里去撒尿,有的拿出自己的水壶在喝水,更多的则是互相拍打着身上的灰尘。一时间,刚刚随风散去的扬尘,又升腾在车炮边,呛得有些人“吭吭咔咔”地直咳嗽。站在牵引车旁边的苏国庆,望着公路边那辽阔的大地发着愣。在他印象里的大草原,是水美草绿、蓝天白云、碧空如洗,洁白的羊群和温情的蒙古包像碎银一样,镶嵌在广袤的大草原上,是一幅“天苍苍野茫茫,风吹草低见牛羊”的美丽画面。然而,眼前的一切,让他大失所望。这十月的大草原,北风呼啸,尘土飞扬,到处是灰突突的,给人以荒凉、萧杀的感觉。那一片片盐碱地,在太阳的余晖下,泛着白惨惨的光。难道真的像母有仁说的那样吗?如果真是这样的话,那可真有点惨了,还不如不来呢。苏国庆懊恼地想着。理想是丰满的,现实是骨感的!看来一点都不假。“吱嘎”一声,驾驶员苏光深打开车门,“咕咚”一声跳出驾驶室,站到了苏国庆的面前。“小苏,想啥呢?”苏光深拍打着身上的灰尘,和苏国庆打着招呼。“班长,没,没想啥!”苏国庆迟疑了一下,慌忙把眺望远处的目光收了回来,答道。“哦!来一支。走前装了两包烟,一路上全他妈的吸完了。”苏光深伸出两个手指头,放在嘴巴前,一张一合地在苏国庆眼前比划着。苏国庆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了,毕竟,这也不是第一次了。这个苏光深,待人处事比较抠,钱看的重,爱沾别人的小便宜,因“光深”和“光身”谐音,人送外号“光腚儿”。也许是和苏国庆是一家子,也许是“吸人嘴短,拿人手短”的缘故吧,他是连队里为数不多,能和言和色对待苏国庆的老兵之一。“有!有!”苏国庆慌忙从口袋里掏出一盒“桂花”烟,抽出一支,递到苏光深的手上。“嘿!档次不低呀!抽‘大桂’呢。”桂花烟,有带过滤嘴和不带过滤嘴两种。“大桂”烟是战士们对带过滤嘴“桂花”牌香烟的昵称。“我们这疙瘩比你们老家美吧?”猛吸了一口烟,缓缓吐出一串烟圈的苏光深,眯着眼,看着夕阳西下的大草原,悠悠地问苏国庆道。“美!美极了!”苏国庆慌忙答道。其实,苏国庆说了违心的话。他在心里合计到:就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,美个蛋,和我们老家比,简直是差远了。“小苏,一会出发了,坐我驾驶楼里吧,省得你在车厢里尽吃灰。”苏国庆猛吸了几口烟,扔掉手中的烟头说。“烟油在烟头,猛吸三大口。”这是苏光深的口头禅。不了解他的人,以为他懂抽烟的诀窍。实际上,是他想节约烟,舍不得扔掉烟屁股的遮掩法。“班长,能行吗?要不要和俺班长说一下?”乍一听说让他坐驾驶楼里,苏国庆吓得猛地一愣。能坐在驾驶室里,是身份和荣耀的象征。平时,除了驾驶员,只有连队干部和老兵能坐,哪有新兵坐的份?“跟他说?他算个蛋!跟我比,他还是个新兵蛋子呢。按兵龄,我还比他早两年呢。我的车,我说了算,我想让谁坐谁就坐,用不着请示谁。”苏光深一言九鼎地说。“嘟---嘟嘟嘟!”一阵急促的口哨声,和着连长“各排、各班清点人数,抓紧登车,准备出发”的命令,经二班长同意后,苏国庆坐进了驾驶室里,随车队再次出发了。车依然是“叮咣叮咣”地行走在凸凹不平的大路上。路面上、车前面,依然是烟雾弥漫,狼烟四起。不一会,车队来带一个村子的附近。苏光深睁大眼睛,小心翼翼地把握着方向盘,嘴里不停地骂路面、骂前面的炮车,右手和两支脚在不停的忙碌着。苏国庆见苏光深满腹牢骚、吵吗不停,便知趣地给他掏烟、点烟,没话找话地唠着嗑。“咔嚓”、“咣咚”,一声巨响,低头让苏国庆点烟的苏光深,没有注意到前面的炮车来了个急刹车,所驾驶的牵引车一下子撞上前面的火炮上。“哎呀!”苏国庆反应极快,在炮筒撞碎牵引车前档玻璃的那一刹那,他脖子一歪、头一低,躲过了穿堂而过的炮筒,被粗大的炮筒压在副驾驶座位上动弹不得。原来,前面的牵引车,因躲避一只横穿马路的狗,不得不踩了急刹车。而身后的苏光深,正在点烟,分散了注意力,才酿成了火炮与牵引车串“糖葫芦”的事故。发生了这么严重的车炮相撞事故,营、连首长都气的不行,只好停止急行军,处理事故。所幸的是,此次事故,没有造成人员伤亡,被撞的火炮也没有技术性的损坏,只有苏光深驾驶的牵引车的前档玻璃破碎严重,但也不影响车辆正常行驶。“怎么搞的?”营长解东方怒气冲冲地问连长刘长庆。“前车发现一只狗横穿马路,司机踩了急刹车。后面的车没有反应过来,撞上了。”连长刘长庆向营长解东方解释道。“苏光深,你都是老司机了,怎么能出现这样的低级错误?”营长解东方向苏光深诘问到。全营的老司机为数不多,苏光深的驾驶技术在全营驾驶员队伍里又是数一数二的,营长对他印象深刻。“报告首长!事情太突然了,班长是踩着刹车忘了松油门啦!”从牵引车副驾驶座上被拽出来的苏国庆,惊魂未定地站在苏光深身后,见营长问话,抢在苏光深的前面,回答道。“啊!踩着刹车,不松油门,哪怎么行啊?不撞车才怪呢!”营长恍然大悟道。他是军事主管,不懂得汽车驾驶技术,竟然被苏国庆的外行话给蒙住了。“好了,好了,幸亏没有人员受伤,处理好后,继续前进!到了宿营地后,你们连再好好总结教训。”营长东方挥了挥打手,对刘长庆说道。在车管崔助理、火炮李技师的协助下,处理完事故现场后,车队继续向西行驶。在营指挥车上,营长对十二连刚才发生的车炮串“糖葫芦”的事故,尤其是作为一名老司机,竟然会“踩着刹车忘了松油门”,很是不理解,嘴里唠叨个不停。营部车管助理崔邦山,忍了又忍,说到:“营长,什么‘踩着刹车忘了松油门’,他们是骗你的。那刹车和油门,都在右脚底下,咋踩?你不会开车,不知道的。”“啊!小兔崽子,连我都敢骗啊!”营长听了崔邦山助理的话,阴沉着脸说道。车内,一下子变得沉寂了下来。

作者简介:立志军营16载,锻炼出刚直不阿的秉性,把爱和情寄予字里行间,跋涉在诗与文的山间小路,一颗寂寞的心似一叶小舟漂泊在茫茫的大海。作品家书、旅途惊魂、春风、家、母爱、母亲等散见于地方杂志和文学网络平台,现在某机关上班。

本期责编:刘明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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